散文文今相遇荔子外六篇

年第4期(总第期)

作者简介

文今,女。祖籍山东,一九五四年出生于黑龙江省。九五年开始走上文学创作之路。在黑龙江工人报、山东济南晚报、大庆日报、大庆油田报、发表散文近四十篇。在世界妇女四次大会在北京召开时,散文《妈妈的嘱托》在宣动委、民政部、总政组织部、武警总部、全国妇联合主办的全国百家报刊“绿的奉献”军民书信征文活动中,荣获二等奖。由哈尔滨出版社出版的长篇小说《喜欢紫色的女人》,获得山东省青年作家05年度最佳作品一等奖。长篇小说《紫色的梦幻》《橘红色的火焰》散文集《行走的云》相继出版。大庆作家协会理事,黑龙江省作协会员,中国石油作家协会会员。曾是山东省青年作家协会会员。

相遇荔子

文/文今

一年前的春天,我乘坐火车去山东。喜欢游荡的我又是一个人独自出去,想去看荷泽的牡丹。

卧铺车厢里的人们都忙忙乎乎的找自己的铺位,安顿自己的行李。

同荔子老师说话还是第二天早上。我坐在底铺上,开始收拾东西。因为她坐在了我的对面,闲暇的我把目光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吸引住我的是她的高领毛衣,条绒长裤,还有地上的皮靴,手腕上的水晶手链,统统都是紫色的。就连她手机的小挂件,也是一个紫色的配饰。不招摇却让人喜爱,不昂贵却很雅致。我接着发现她在上铺拿下来的的小皮包也同样是紫色的。哇!这是一个喜欢紫色的女人!

因为我也是喜欢紫色的女人,所以我仔细的看着她。不俗的气质让我看不出来她的年龄,高挑的个头身材很苗条,大方得体的打扮,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一定是用欣赏眼神窥视着她。

因为我觉得目不转睛的看一个人有些不礼貌,我就冒失的先说话了:你很喜欢紫色?你是O型血型吧?

她微微一笑说是的。

我开始卖弄起来,什么喜欢紫色的人,血型多数是O型血,什么性情也浪漫多情等等。我和她慢慢的交谈着……

我想起来她是同我一样在大庆上的车,我问她是什么单位的?荔子老师一说她的单位和名字,我再次惊呆了。

对她的名字不说是如雷灌耳也是久仰大名了。多次在报刊杂志看到过她的文章,在一些同文学创作相关的会议上,听说过她。正苦于没有机会认识她呢!正像范伟的小品台词那样:苍天啊大地啊,这是天神开眼了,是哪位仙女大姐给我的机会,让我和她同乘坐一趟车呢。

我告诉她,我是去看牡丹,也是去老家的出版社,自己的两本小说完成了,想回老家去出版。

荔子老师提醒我应该注意到的一些有关事项,后来真的是受益非浅呢。

回来之后,忙于一些事情只打了一次电话再没有和荔子老师联系,也不知道荔子老师是否生气呢。

在新浪开博,我首先就申请加荔子老师,因为我也知道荔子老师和我在火车上分别后,写了一篇“北京五月”,当朋友告诉了我,我真的很感动呢。所以就知道荔子老师的几个“博客”的网址。

说来我也是像狗熊它外婆一样,一年四季不出门,是“笨”到家了,自己申请好了博客却把网址弄丢了。着急上火眼睛都“红”了。我咋这么笨呢。

突然想起来,荔子老师已经通过我的申请了,我可以在她的博客上绕道回家!

没想到这次不是那么笨了。瞧,俺回来了。

所以啊,我得好好谢谢荔子老师,您有意无意的又帮了笨笨一把。我的博客改名字了,就叫“文今,笨笨的家”。你说好吗?

附:荔子老师的博客文章

喜欢紫色,共同的爱好常常一下拉近人们之间的距离。

紫烟雨朦,这个浪漫的名字突然闯入我的眼帘时,我想起了那个春天列车上的邂逅。

我也在“新浪网”的“博客”里安家了。在上一个帖子的留言里,我回忆了我们初识的浪漫——那真的是很浪漫的一次相遇,虽然我远没有她笔下那么好。

我也曾以此写了一篇《北京五月》。现在把两篇文字贴在这里,让岁月留下这次美好的记忆。

《北京五月》

北京五月,夜风徐徐。只有在北京这样的都市,敢在深夜的街头独行。从中央电视台门口走过,绕过世纪坛,迎面就是西客站璀璨的霓虹,在夜空中描出对称的轮廓,仿佛天上的宫阙。不管人们怎么讥笑西客站是中国最滥的豆腐渣工程,还是很喜欢西客站建筑的气势,古典中透出现代,大气中内敛着优雅。豆腐渣不是设计者的错,那样一种凝固在时空间的艺术表达,谁说没人懂呢。

在迷宫般的地下二层熟练地穿行。等待车从桂林来,23:05到京。

停留在北二出站口时,还只有22:10分,便靠在栏杆边,从包里拿出一本小说,《喜欢紫色的女人》,这是来京的旅途中得到的,其实旅途过了大半,也没和人搭过话,列车进入河北境内时,车厢里的温度骤然升高,只好把毛衣外套脱下来。对床那位女子此时说话了:一看你就喜欢紫色。

深紫色高跟鞋,紫条绒休闲裤,紫底洒着白点的高腰高领薄衫,项链、手链、手机链都是配套的紫水晶饰品,身边的皮包也是紫色的。谁都看得出来啊。

但是,接下来的一番话让人惊讶:

紫色是庄重典雅的颜色,是七色彩虹赤橙黄绿青蓝紫中最后一道色彩。喜欢紫色的女子大多是O型血型,无论他们的年龄是几十岁,都比别人多情,追寻着浪漫。虽然没有去考证,但喜欢紫色的女人的确如此。

细细打量着侃侃而谈的旅伴,忍不住和她聊起来,两个O型血的女人从紫色谈开去,旅途中不再寂寞。

要下车前,接过她送的书,扉页上写着:相识是缘分,永远是朋友。——喜欢紫色的女人:紫烟雨朦。——紫烟雨朦要去荷泽感受牡丹节。

虽然很久不读小说了,但这本书会很快读完。

出站口嘈杂起来。

从书上抬起头,看到朋友风尘仆仆,正拉着行李走出出站口。

幸福的女人游三江出发

三个女人相约去三江游玩儿,再当一次“驴友”。几乎没有提前准备什么,一个电话,几句话决定,千江月大姐就去订票买票。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等着第二天出发。可是这一简单收拾,就耽误了大事。到了目的地之后,我发现自己犯了大错,相机的充电器没有带,备用电池也没有装进口袋。相机因为曾经出过点小毛病,里以前的照片没有及时删除,拍照的时候总是要再次筛选,把一些不理想的删除掉,否则就不能继续拍,晕倒!这是后话了。

就要去的地方主要的交通工具是长途汽车,千江月大姐说如今的交通就是如此方便。比如去佳木斯比火车要快,据说可以提前两个小时到达。

千江月大姐还说如果看好时刻表把时间安排紧凑些,就不会浪费什么时间,省下的时间可以继续向前赶路。

我们乘坐的大巴汽车是在八点五十分准时出发,我们也就开始了此次的东北三江游(黑龙江松花江乌苏里江)。

坐在大巴汽车上还比较舒适,只是我们大庆到哈市的高速路面状况不是很好。因为大庆这边地质土层的特殊性,刚建成十几年的高速路已经是伤痕累累路面疮痍。汽车不时的减速变换车道,八车道变成四车道,并轨行进了。

三个小时以后,窗外的小城小镇景色变成了小村小户的田园风光,满眼的绿色呈现着生机盎然。农田里的人们在锄草或者在稻田里弯腰插秧,真的是那首脍炙人口的诗中所说“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嗟叹!

时间接近中午,乘客们都是昏昏欲睡,有的开始吃点简单的东西。我们也拿出来在家准备好的东西,开始了车上午餐。

汽车开始在山麓间行进。大家都说进入山区了。虽然比不上南方的山那么高,但对于我们这几个平原出来的人,还是蛮感兴趣的,不时的看着车窗外面。

当真的再没有兴致去看了,已经是下午快四点了。我们开始整理行李准备下车。

路过佳木斯

佳木斯虽然不是很大,却是交通枢纽,去抚远在那里倒车去必经之路。

佳木斯市位于黑龙江省东北部,地处黑龙江、乌苏里江和松花江汇流的三江平原腹地。东经度30分至东经度5分,北纬45度56分至北纬48度28分。东西长公里,南北宽公里,隔黑龙江、乌苏里江与俄罗斯相望,边境线长达公里。佳木斯市的最东端,是位于黑龙江和乌苏里江交汇处的抚远三角洲,俗称“黑瞎子岛”,也是中国的最东方。

这次我也知道了佳木斯现在是交通便捷、四通八达。现在已形成了水、陆、空立体交通网络和国际江海联运的大通道,全市旅游资源丰富,发展潜力巨大。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我们简单打尖吃饭,然后乘坐准时发出的汽车向前行进。

路上见到的是已垦耕地与未垦荒原。可以说是一望无际,见到已经缓过秧的郁郁葱葱的稻苗,还有在稻田里继续忙碌的插秧的人们。听车上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说,她家里雇佣了城里来的一些短工,按照插秧面积给付的工钱比其他雇主给的高。她还需要大量的人工,并很大气的承诺,告诉那个男人,你介绍来短工,优先录用。我听别人问她现在有多少短工,她回答说二十几个。我不懂得这短工多少怎么同她所拥有的稻田去比例,但知道她一定是拥有大面积稻田的女人,好厉害!

车上有很多显得疲惫又有些沧桑的人。黑红的脸膛虽然显示着健康,但脸颊上的皱纹深深的像刀刻一样。像一个超负荷的老人,被生活的重担压弯了本是坚强伟岸的身躯。

清早乘坐大巴长途车,到了佳木斯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半多,一打听,说两个小时之后就有去“津街口”的长途车,但是到那里会是半夜时分。经过简单协商,决定继续东进。

我们乘坐的汽车有的时候是在森林中穿行,有的时候是在黑龙江或者松花江再或者在乌苏里江边行进,像三江中的一叶小帆板,顺水而下。

三、津街口、三江口

到达津街口的时候真的已经是半夜时分,因为我们都是欲睡状态,迷迷糊糊的被司机喊起:你们到哪里,车已经到终点了。

回答是到津街口。

确定已经到了。黑夜包围着我们,同样也是用黑夜迎接着我们。

我们说请司机师傅帮我们找个住的地方。车上还有一位正准备下车的插话:跟我走吧,去咱家。

知道了她就是一家小旅店的老板娘。

异常的简陋,但价格也让我才知道竟然有这么便宜的住处,10元钱一位。大姐又问老板娘,我们想去的那个地方怎么行走,有多远的路。

简单洗漱之后我们就准备卧床入眠,细心地“二兰”记录花消,因为我们说好了是AA制。她又开始检查门窗的安全,俺虽然五十大多了,但三人中我成了老三,呵呵……,当一把小的了。

街津口位于黑龙江下游的同江县境内,距离同江市区东北45公里处,正如一位赫哲族诗人所描写的“街津口,街津山,峰环三面水一湾,应是地灵人杰处,不亚于塞北小江南”。这里是赫哲族的聚居地,游客可深入当地人家,领略赫哲族以捕鱼为生的特有风俗。

中俄边境的街津口是黑龙江畔一座美丽的小山村,与俄罗斯隔江相望,是我国民族大家庭中“六小”民族之一的赫哲族聚居地。这里山清水秀,风光秀丽,奇特的自然、人文、历史景观等旅游资源,为发展旅游业奠定了基础。

清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大姐散步已经回来,喊我们出去看看小镇子。

空气的清新使我多多的做几次胸扩张,进入眼睛的是房顶的炊烟随风飘起,小小的街道上看不到几个人,有些静谧。

江边上的小路延伸到一座小山前,我们顺路走去。

看到了被铁蒺藜拦住了的一个哨所在山脚下,我们不知道是否有通往山上的路。

视力绝对好的大姐发现了有一段蒺藜被剪断了。

我们终于通过了铁蒺藜到了山脚下。

一条通往山上的石头台阶蜿蜒向上。看上去只有几百米,我们拾级而上。三个开心的女人,打趣地做着怪诞表情拍照,一路笑声不断。

我们走过了悬在空中的有铁链子当扶手,木板铺就成桥板的荡桥,看到了界碑,心中有了一种凝重,这是我国领土的庄严所在。前面就是俄罗斯了,可以看到他们的村庄。我说我们已经站在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边境领土的版图边沿上了。

回到住处,简单的吃了早餐,大姐说去“赫哲族民俗村”。同哨所方向相反,在小镇子的正前方有条宽敞的大道。

我们沿着大道走去。

路的两旁有几户人家门前挂着红彤彤的灯笼很好看,有个大门的前额上标明的招牌是“赫哲渔猎村酒楼”。

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我询问了几个人都解释不清楚。我们来的时候买的车票上打印的地址是“津街口”,可这里出现在标牌上甚至小镇子的派出所门匾上却是“街津口”,前面的两个字前后顺序颠倒了一下。这里的人称呼自己所在地也叫“津街口”。

莫名其妙!

再向前有一段很茂密的树带,绿绿的枝叶高大的树干显得郁郁葱葱。几次询问路人,打听民俗村的地址,因为视线总是被树林遮掩住,看不出去很远。确定好了方位,才继续走去。

我们发现前有人在给汽车打开一个铁大门,问了一下说已经到了。我们随着跟进,当找到了民俗村展览厅的时候,才知道我们是从后门进来的了。

讲解员在认真地做着介绍,也不时的用风趣的语言形容民俗俚语。

赫哲族是中国的一个古老的民族。祖先很早就生活在黑龙江、松花江、乌苏里江的三江流域。由于赫哲族人过去穿鱼皮做的衣服,有猎犬陪伴,所以被人们称为“鱼皮部”和“使犬部”。明朝时赫哲族是女真的一支。至清初始以“黑斤”、“黑其”、“赫真”、“奇楞”、“赫哲”等名称见于文献之中。新中国成立后,统一族名为赫哲。20世纪初,赫哲族社会发展还停留在原始社会末期父系氏族阶段,还在采用削木、裂革、结绳记事。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时,曾对赫哲、鄂伦春等少数民族实行野蛮统治、种族灭绝政策,使赫哲族人口锐减,在抗日战争胜利前已经濒于灭绝的境地,到新中国成立时只剩下多人。新中国成立后,赫哲族人获得了新生。赫哲族人长期从事渔业生产,积累了丰富的捕鱼经验。同时,他们也开展了多种经营,如农业、养殖业等,其生活已呈现富裕繁荣的景象。

人口为人。主要聚居在黑龙江省同江县、饶河县、抚远县,少数散居于附近县的一些村镇。使用赫哲语,属于阿尔泰语系,也就是满通古斯语族满语支。有奇楞同赫真两种方言。现在只有50、60岁以上的人还能讲赫哲语,其他人由于与汉族人的长期交往己都使用汉语。赫哲族没有本民族的文字,使用汉字。赫哲族原信仰萨满教,相信万物有灵。现己基本不信仰萨满教了。

中午时分开始下一步,去往三江口。

因为这小镇子实在太小,过往的车也少,一天只发一次去同江的客车。我们只好打出租车。

出租车是我在加油站请值班员帮忙约来的。司机是当地赫哲族小伙子。在路上他很热心的介绍当地的民土风情,不时的引来我们的笑声。

三江口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我国的赫哲、满汉军民曾多次在此痛击沙俄对我国的侵略,故有“古战场”之称。三江口又是“三同”路的终点,经过同江市政府的独具匠心建设,已成为风景独特的旅游观光宝地。

到达目的地司机在车上给我们看着东西,我们放心的到三江会合处观赏奇观。

三江口是松花江与黑龙江的汇合处,位于同江城东北4公里处,汇合后俗称“混同江”,故名为“三江口”,黑龙江自西而东流来,水呈墨绿色,平缓而坦荡;松花江泥沙较多呈黄色,黄色的松花江与黑色的黑龙江汇合后的江水汹涌澎湃,水色分明,东流数十里依然不会混杂,是东北地区著名的自然奇观之一。

拍照留影,仔细观看黄色的松花江与黑色的黑龙江汇合后的壮观。

抚远边塞

到了同江没有停留换车到抚远。

抚远县位于中国最端的黑龙江、乌苏里江交汇的三角地带,与俄罗斯隔江相望,边界线长公里。同哈巴罗夫斯克(伯力)直线距离仅35公里,水上距离64公里。抚远口岸充分利用其地缘优势,与俄罗斯远东地区进行边贸合作。

由抚远口岸沿黑龙江而下可达远东第三大城市阿穆尔共青城,由此经铁路可通往苏维埃港。继续沿黑龙江而下可抵黑龙江入海口的河港与海港城市尼古拉耶夫斯克,是黑龙江省和佳木斯市唯一的水上入海通道。

抚远水域宽阔,江中无浅滩,口岸水域最深可达10米左右,平均水深4米,是黑龙江上我国一侧最佳的深水良港。抚远口岸水域通常可停泊吨级驳船,丰水期万吨轮船可直抵黑龙江出海口,是黑龙江省和佳木斯市江海联运我国一侧最优的换装港口。

抚远口岸边界线长,所辖9个乡镇中,有6个乡镇处在中俄边界线上,所对应的俄罗斯地区是人口比较稠密,经济比较发达的地区。

因为着急去“东方第一哨所”,没有在抚远站脚,再次打车直奔我国版图的最东端,也就是第一个看到太阳出来的地方。

乌蘇镇

夜宿在中国大陆最东端的黑龙江省抚远县乌蘇镇,静静地驻扎着一个举世闻名的哨所——东方第一哨。

原有纪念碑是一面墙的形状,雕刻着“英雄的东方第一哨”8个大字。在原有基础上新修建的纪念碑长5米,宽4米,高6米,底座采用大理石材料,设有3个台阶,抽象设计成船的形象,象征着三江汇合。碑身的抽象形状与国旗、风帆、火焰相似。其中,国旗象征着哨所守卫中国的主权不可侵犯;风帆与底座组合象征着中国航船驶向世界和平的海洋;火焰象征着太阳,与东方第一哨是中国大陆第一个迎接太阳升起的哨所含义相合。

据了解,乌蘇镇哨所是中国大陆最早见到日出的地方,夏季2时15分,红日便从江面冉冉升起,因此被称为东方第一哨,守卫在这里的官兵总是每天第一个把太阳迎进中国。年,黑龙江省政府、黑龙江省军区在哨所建立了纪念碑。

就是这样一个让人向往的地方,吸引着祖国四面八方的游客,也吸引着我们三个退休了的女士。

当我们迫不及待的从抚远打到了车,想尽快得看到这神情的地方。

路面很窄但却笔直,很少看到车辆。司机说这条路就是为了哨所而铺就的。直接到达哨所,即使是陌生人初次来这里,也不会迷路。

当我们到了镇子上,天已经黑了下来。

朦胧的夜色悄悄的,迎接我们的是一片静谧还有黑暗。江边上有几个士兵,打问了一下说是突然停电。又问及在什么地方可以住下,一个中年先生说他就是宾馆的。

司机让这位先生上车带路。

一座三层高的楼房伫立在夜色里,因为没有灯光,有些肃然。当他带我们走进楼去的时候,心里更加忐忑不安。

楼道里漆黑,脚下不时的有东西被踩到踢到。还是细心的二兰,拿出来她在家时就预备好了的手电,照在凌乱不堪的楼道里。二兰问带路的先生是不是没有营业啊。我追问是否还有其他的旅馆宾馆。

这位先生有些不耐烦,说若不是看我们是几个妇女,才不管这闲事。这里也再没有什么住处了。而且这座楼上不只是我们三个,三楼有个当兵的,他媳妇来了就住在那里,你们怕什么。

因为没有电,房间里的凌乱在手电下显得有些恐怖。四张床上是没有叠起来的被子枕头,床单裹在一起丢在床脚。

太脏了。

我走到窗子前向外面望去,楼的后面有一幢小楼。

大姐千江月跟随那位带路的先生走出去了。我说是去打听有什么景点或者找新的住处去了。

我和二兰站在房间的中央,在手电灯光下有些害怕的望着四周。二兰说一旦找不到其他住处,就得在这里讲究,那得好好检查一下住处。

哇!我们同时惊叫起来。门,没有锁!即没有锁头,更没有暗锁,就是说这门是昼夜开着的。

我们开始到走廊里寻找,看看这里有什么防范的东西。二兰发现了几块类似铁板样的东西,我们搬进了屋子里,她又拿出来一把水果刀,说当作自卫武器。

我焦急的是大姐千江月怎么还不回来,更为让我不安的是,我只知道她家里的电话,不知道她手机号码。心里琢磨着,一旦有事就打她家里电话问她的手机号码,还要说出要号码的理由。不能引起家里的恐慌,如让家那边知道了这里的情况,那就坏了。

在盼望中大姐回来了,在楼下喊我们下去。说已经同哨所的说好了,明天早上我们去哨所吃早餐。她承诺人家由我们蒸上一些馒头花卷什么的。

我看到的那座小楼是这里唯一的一个小饭店,是夫妻俩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儿住在小镇上。饭店里有几个当兵的在吃饭。

给我们煮了一盆子面条,饿得前腔贴后腔了,西里呼噜的吃了两碗面。二兰说很想在这里呆着,因为人多有安全感。

几个当兵的说这里很安全的,虽然是边境线但不是口岸,没有外来的闲杂人。那座宾馆更安全,只有你们几个人住怕什么。可以让更夫在外面把大门锁好,明天早上看日出的时候让他叫你们起来。

我才知道那位是个更夫。

大姐说她胆子大睡门口,我睡在了靠窗子那张床,同二兰的床相对。

已经十点了,我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大姐也在看手表。

已经十二点了,我又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二兰打开了手电在看手表。

两点十分,更夫来叫我们起床了。

迎接太阳也许真的是为了让我们看到日出的风采,不冤枉我们跑了这上千里的路,真的照顾我们,给了个好天气。因为听当地人说好几天这里都是风雨连绵,就是早一天还是刮着六级风呢。

当晨曦放亮的时候,正东方向是浅红色的,一抹淡淡的嫣红把天空打扮的漂亮极了。云儿相伴的倒影映在江面上,显得有些娇羞,又像忸怩的小女孩羞答答的,煞是让人喜爱。

温度没有城镇里高,略显得有些凉。我们几个都加了衣服,我把风衣穿了起来。我们开始在江边寻觅拍照的好地方。

这里是“东方第一哨”,咔嚓!那是界碑,咔嚓!这儿的江面倒映着对面的山,咔嚓,咔嚓!

凌晨2点多一点儿,朝霞就染红了宽阔的江面,像红彤彤的玫瑰一样准备悄然的绽放,我想当太阳完全升起的时候,真的会是魅力无限光芒四射。

我们的心情和表情都是激动的模样又稍带点紧张,生怕弄出声响惊动了在水面上袅袅升起的太阳。

太阳在婀娜地悄然地缓缓地露出水面,像半掩着面纱的新娘窥视着我们,几秒钟后又突然揭开了面纱,走出了江面,霎那间江水被染红了。

太阳在江面升起,像琵琶半遮面一样不肯露出真面目,嫣红变成为橘红色又变成橘黄色,江面上突然又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太阳出来了。

我回头看别人的时候,发现每个人的脸颊上都被涂抹上了嫣红,美啊。

自然又拍了很多的照片。我的相机可是丢人了,先是发现存储的老照片无法删除必须找个能读卡的机器,后来又发现电池缺电了在提示,可我怎么也找不到备用的电池了。大姐安慰我的同时也批评我临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检查必须携带的东西,唉!

五点多了,我们回到哨所驻地。

在哨所里,我和二兰开始当炊事兵,我在灶前的案板上和面,蒸上一大锅馒头和花卷。二兰在“叮叮当当”切菜,到电锅前炒了几道菜。几个战士回来了,我们共进早餐其乐融融。看着这些比自己家的孩子年纪还小的战士,小心翼翼地问他们想家吗?他们乐呵呵的回答说怎么不想,但如今服兵役只有两年的时间,和平年代的兵,好当!我问他们这里是否是我国最小的镇子了,而且是一个没有镇长的边塞小镇。他们都哈哈的笑了起来说,我们就是镇长嘛,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可我知道这些军人身上的担子很重,这里是祖国的最东面,为祖国的安全在站岗放哨,哪里会像他们嘴上说的那么轻松。中央领导和军区领导曾经多次来这里视察看望哨所官兵,并授予他们最高荣誉,称这里是“东方第一哨所”。

如今这里不单纯是哨所,也是抚远接待游客的一个景点,游人到这里来看日出,迎接第一缕阳光在江面升起。

这里的神圣与庄严彰显的恰到好处。

夜逛抚远城

在我国的版图上,抚远,就是一颗璀璨的明珠,点缀着雄鸡昂首的勃勃英姿,她又像一支靓丽的尾羽,增添了黑龙江省区域图上天鹅飞舞的神韵。

抚远这边塞小镇,位于黑龙江和乌苏里江交汇处的三角地带。东和南两面与俄罗斯隔江遥遥相望,边境线长达公里。

据说早在4年,抚远就设有商号了,那时已经同俄国人进行贸易。县城所在地距俄罗斯远东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中心哈巴罗夫斯克航道仅65公里,距离出海口仅仅公里,是江海联运的始发港。到达美国、加拿大比天津、上海等港口近至公里,堪称东陲江海联运的"黄金水道"。

我们住进一家叫“比家好”的小旅店。干净明亮的房间,位置又很理想,因为同汽车站相对而望,方便极了。夜间的小镇有着异国的风采,因为在大街小巷随时看到俄罗斯人在逛街,在商场里看到接待他们的中国人流利的说着俄语,仿佛是我们置身于国外了一样。

抚远是我国边贸重镇,军事上也是要塞。在抚远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在江水滚滚东逝的岸边,有一座苏联海军烈士墓。

抗日战争期间,为了共同打击日本帝国主义侵略者,在这里曾经27名前苏联海军在这里献出了年轻的生命。每年春天,许多中国百姓、学生和俄罗斯青年手捧鲜花来到这里,看望那些长眠在异国他乡的英灵。

抚远在飞速发展着,既得益于国家改革开放、振兴东北的基本国策和优惠的扶持政策,也离不开俄罗斯方面对中交流、贸易的重视程度。

中俄两国一衣带水,两国人民友好往来,睦邻友好、共同发展的大好局面,实在是两岸人民之幸。

我在商贸城给孙女买到一套“芭比”童装,这是属于的国际的一个知名品牌,价格要比家这里便宜一半。我怕是冒牌货,小老板说,我们是对俄罗斯人做生意,不能把低廉仿制的便宜货冒牌货卖给俄罗斯人,我们也要打品牌战,要树立咱中国人的形象。你只买一套孩子的衣服,我都懒得同你讲什么价钱,但我保证啊,你不会吃亏的。

我看到商场里有“摩托罗拉”、“三星”、“海尔”、“鄂尔多斯”、还有“恒源祥”等国内国外的知名品牌,家用电器、服装、日用品、手机,品牌时装,几乎其他大城市有的,这里一应俱全。

我们三个女人,在江边漫步,尽情享受边陲小镇子傍晚的休闲与浪漫。明亮的街灯和建筑物上朦胧的霓虹灯,衬托着远处黛色山峦的恬静;细浪拍岸的悠然水声,在夜轮的汽笛伴奏下,轻声诉说着什么,让人去遐思猜测。

吃了晚餐回到小旅店,我的床位正在落地的窗子前,路灯的光亮洒进屋子,窗纱舞动出婀娜的舞姿,这样美丽的夜色里,真的让人沉醉。

网络文学走天涯

顾问

张云凤

文学导师

赵丽

主编

王勇男

执行主编

刘培亮

副主编

白玉兰陈意超宋丽梅赵国徽孙悦平

编委

王勇男刘培亮白玉兰陈意超宋丽梅

赵国徽孙悦平李碧莹刘俊昌陈桂生

陈浮杜莹张银春顾占春秦伟

程显峰喻岳平霍峰王友田冬青

于艳春宋丹丹张立新宗术彦周生运

作品审核

小说:刘培亮陈意超杜莹

散文随笔:李碧莹喻岳平

诗词楹联:霍峰陈桂生

游记:刘俊昌顾占春

纪实文学:孙悦平于艳春

评论:陈浮程显峰

哲学·时评:王勇男田冬青

平台发布

陈意超秦伟张毅群

投稿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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