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五月,从四月的某一天开始。
四月春暖花开,草长莺飞,一群群红嘴鸥在程海上空自由地飘逸地飞翔,时而飞向蓝天,时而滑向湖面,它们是春天的精灵,把春天美丽的身影倒印在湖水之中。都说人间最美是四月天,然而,在四月的春光中,我最期待的还是五月的凤凰花开。
五月的程海湖山青水秀,阳光火一般炽烈,凤凰花陆续开放,开启了最美看花模式。一路绵延二十多公里的凤凰花将在一个月的时间里相继绽放,那一朵朵鲜艳的红花争奇斗艳,那一簇簇火焰般的花朵在绿树间燃烧,既有花的美丽,又有花的热情,让见之者陶醉,爱之都流连。日复一日,无数凤凰花火红灿烂的照片在网络和手机间传递,更多的人慕名来到程海边,只为一睹凤凰花的芳容,体验凤凰花带给人们内心的愉悦。
歌坛有“凤凰传奇”和“玖月奇迹”两个组合,其歌声嘹亮,歌曲优美动听,多少年来一直受到众多观众的追捧而名扬四海,成了家喻户晓的明星。在程海湖每年五月都会上演“凤凰花传奇”和“五月奇迹”,一树树红红火火的凤凰花染红了程海湖畔,它们像穿着红衣服的舞蹈精灵,在程海一展舞姿,不仅热闹了五月,也引来无数人在此流连忘返,舍不得离开。艺术是相通的,凤凰花和音乐一样具有质感,也具有音乐的特质,一朵朵凤凰花就是夏天跃动的音符,在程海湖边奏响激情奔放的乐章。
程海湖是大自然馈赠给永胜的一块碧玉,千百年来在横断山区的丛山峻岭间散发着迷人的光芒,时间越久,光芒越盛。程海湖是一个封闭的湖泊,海拔米,在11万亩面积的水域里生长着30种鱼类,每年成千上万吨的程海鱼养育了程海及周边的人群。尤其在那些困难的年代,粮食极度缺乏,是程海鱼养活了更多的人,成为永胜人民名符其实的母亲湖。如今的程海湖注重保护与开发并重,补水、植树和治污等多措并举,使程海湖的生态大为改善,环境一天比一天变好,山更青了,水更绿了。近年来,湖边大量凤凰花的开放,引来了无数游客前来旅游观光,证明程海湖的生态环境日益趋好,渐渐迎来了美好的程海时光。
五月凤凰花开得最多的地方就在程海湖畔,而且以环湖西路为最。程海西路随湖岸一起蜿蜒,路两旁种满了树木,尤以凤凰树为多。每年五月初,凤凰花陆续开放,那一点点红色妆点着绿色,犹如绿色中的红宝石,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那么光彩夺目。时间一天天往前走,凤凰树的树叶逐渐增多,那绿色的羽状的树叶在风中摇曳,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越发碧绿和新鲜。这时也是凤凰花开的盛季,绿色的花蕾,红色的花朵,在绿叶的衬托下越发鲜艳。
夏日的阳光越来越热烈,枝头上的凤凰花越开越多,那红色的花朵一朵朵蔓延开来,层层叠叠的花朵,遮住了大部分绿叶,由于凤凰花的红色太过艳丽和抢眼,使整棵树看上去都是红色的花朵,像硕大的燃烧着的火炬。
在火热的夏天,看火热的凤凰花,心情也随之火热起来。徜徉在凤凰花间,被凤凰花独特的美震憾着,对凤凰花、对程海、对夏天就滋生出一种眷念的情感来,像面对钟情的恋人,恨不得长久地跟凤凰花厮守下去,永远也不要分开。
程海边的凤凰花是从哪一年开的,或者是哪一年开得这么如火如荼的,不知什么原因有点记不清了,似乎好像在一夜之间,程海湖畔就开满了凤凰花,像古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写的那样。
二十多年来,每年差不多几十次、甚至上百次地经过程海湖,程海湖生态、经济和社会的发展与变化,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是一些确切的时间,随着年代的久远,已有些模糊,但某些细节,却随着岁月的流逝,反而越来越清晰。
最初的时候,程海湖畔种满甘蔗,一个山坡连着一个山坡,一个村子接着一个村子都是一望无限的甘蔗林。程海湖的西边有一条拉甘蔗的土路,土路上行驶着几辆拉甘蔗的老“解放牌”汽车,这些车辆多数是破旧的,成捆的甘蔗装得超出车箱很高,用沾着黄油的钢绳往两边拉紧,车辆行驶得特别慢,时有甘蔗从车上掉下来,也有抛锚的车辆停在路边,一修理就两三天的时间。那些正常的车辆扬起一路灰尘,晃晃悠悠地把程海湖边的甘蔗拉到不远处的糖厂。后来,糖厂停产,路上拉甘蔗的车辆不见了踪影,程海湖畔种的甘蔗也逐年减少,那些山坡上种上了玉米和稻谷等农作物,有的地方还种上了果树,那一望无垠的甘蔗林就从记忆中消失了。
程海西边土路变成弹石路后,程海的绿化大规模开始,在西路公路两边种了大量的树木,其中凤凰树也在其中。第一次看到程海凤凰树时,才有一米多高,因为移栽不久或者缺水的缘故,长势并不乐观,总认为不会成什么气候。过了几年,程海边公路铺上柏油时,有的凤凰树开始开花,虽然开得不多,但凤凰花独特的美丽,已经在程海湖边呈现。
程海种凤凰树之前,不远处的期纳街上就有几棵高大的凤凰树,每年夏天,凤凰花开得非常茂盛,一棵树就红了半条街道,只要见一次,便会对凤凰花红红的花朵和美丽的形状留下深刻的印象。因此,我对凤凰花的记忆并不始于程海边,而是源于期纳,对凤凰花的认识也是在期纳,在看到程海边的凤凰花之前,我对凤凰花早就熟悉,而且有一种天生的喜爱。
然而,对凤凰花真正有强烈的深刻的感受是在程海边,并不是说程海边的凤凰花开得比期纳的漂亮,相反从单株来说,程海湖边的凤凰花远没有期纳的树龄长,开的花也远没有期纳的多,只是程海边的凤凰花有自己的特色而已。
程海凤凰花之所以吸引人,在于程海湖边的凤凰花沿公路而开,一树树火焰般的花朵连绵长达二十多公里,坐在车上无论是来,还是往,也不管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都不可避免地要看到盛开的凤凰花,而且一棵接一棵,一片连一片,常常叫人目不暇接,在一簇簇凤凰花的盛开中,不知不觉便会被程海湖边凤凰花绽放出的气势所震憾,从而生出无尽的爱意来。
程海凤凰花之所以吸引人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程海湖的碧水蓝天,跟凤凰花的红色非常匹配,红红的凤凰花跟程海周围的环境形成一种自然的和谐,而且互相映衬、互相增色。凤凰花红色的花朵,在蓝天、白云、碧水和绿树的映照下非常鲜艳,也非常显眼。反过来也是一样,在凤凰花红色的花朵陪衬下,程海的天空更蓝、湖水更清、树叶更绿,看上去一切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一切都是那么的相得益彰,凤凰花给程海的夏天平添了无限的魅力。
五月经过程海边,其实不必那么匆忙,也不用“走马观花”式的赶路。人生要做的事情太多,一时半会肯定做不完,完全不用把自己弄得那么忙碌和那么疲惫。我们完全可以把脚步放缓一点,让心情轻松一点,静静享受一下人生中难得遇见的美景,这也许是人生除了工作外的另一种美好的选择。随意找一处凤凰花开得茂盛的路段停下来,赏凤凰花开,听程海涛声,在凤凰树的绿荫下,纳习习凉风,不失为夏季里的一种放松,也许会有效地释放心中的压力。兴致来了,可以把美丽的凤凰花、程海湖等景色拍在一起,也可以跟凤凰花来一个自拍,发在朋友圈炫耀,定能赢得朋友的惊叹和点赞。
此时,不妨选择一棵高大的枝干伸展的凤凰树,坐在树荫里,让心情在程海的美景中慢慢静下来,任凤凰花火红的花瓣从绿色的羽状的树叶间飘落下来,落在头发上,落在衣服上,落在脚下的土地上。望着一地花瓣,一路落红,往往会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很久没有跟那个同样钟爱凤凰花的女孩联系了,虽然知道她的一些消息,知道她就在不远的城市里生活着,而且日子过得非常滋润,但是长时间疏于交流,何许是两人之间太过熟悉,过去聊得太多的缘故,似乎一时之间找不到共同的话题,两人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最后谁也没有勇气打破彼此间的沉默了。有一句歌词叫“走着走着就散了”,也许两人中谁也没有刻意回避,只是走的路不同,距离就越来越远了,好在两人并没有走出彼此的视线,仍然会时不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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