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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在武汉的故事，
从摘一片云彩开始文：万成
"01PART随手摘一片流动的云彩，揣在自己的照相机里，我在前往武汉的行程中积蓄美丽风景。那年，我到武汉进修学习，主办单位是教育部中南高师师资培训中心，地点在华中师范大学，报到地点在武汉理工大学接待中心。一路上，寻找武汉理工大学接待中心是我的首要任务。一位教授告诉我，武汉这座城市有80余所高校，万大学生，其城市拥有大学生的数量居世界前列。从武昌火车站开车送我到目的地的朋友阿静是武汉工业学院的一位系主任，他说，单就全国的高职专科学生而言，就有一半在武汉，武汉人多车多，到处堵。确实大多路口都堵的水泄不通。我提议阿静不必远送。阿静在湖北省公安厅附近停下来，说，武汉理工大学就在这附近。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我独喜欢漫步流连，不喜欢乘着车子走马观花。所以，我选择步行。我斜挎皮包，迈开坚实的步伐，行走在武昌的街巷和人流中。往东走来，果然看见“武汉理工大学”几个威武雄壮的大字赫然映入眼帘，进入校门，便是一片广阔的草坪。我在几天以后联系网友照的女儿，她说她所读书的地方就是这个校区。门卫站立于校门左侧，我去寻问我的报到处，他看着我的通知，连连摇头，说：你要找的珞狮南路号在东院，不是这里。我问怎么走，他说一下子跟你说不清，你往那头走吧，他往东边指着。出门来，往东走。我又瞥见一校门，竖着的字：“武汉理工大学”，我断定不是这里，只拍了张照片，继续走。过了长江出版集团大厦，数百米后，又一块“武汉理工大学”的招牌出现在我的视野，校园高楼林立，人来人往，我想就是这里了。一老教授非常热情地接受了我的询问，他说：不是这里，你要往北面走，你可以从校园穿越过去，往东再往北，步行的话，至少还有三四十分钟路程。那就继续走吧。算是一段难得的观光旅行，有阳光引路，有白云为伴，收获的可是武汉市井的繁华。出了校园，我在一条巷子里停下来，决定先吃了中餐再走。五块钱的炒饭，另加两瓶啤酒，在九年以前的武汉吃喝得津津有味，我边吃喝边看着地图，店老板是两个小伙子，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年纪大的那个看我在研究着地图，跟我搭讪，建议我打的士去武汉理工大学。我答：“你就不知道步行有步行的乐趣，这样可以体验街巷风情，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风景。”老板微笑着目送我离去。中途又穿越了一片校区，在一个高坡上，再次看见了一块书有“武汉理工大学”的牌子。转出来，上了一条大街，看路牌，这条路就是珞狮南路了。一个测八卦的老人用八卦的神态告诉我，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之后，一个胖子警察又指示我，前面将出现一座立交桥，要我趁早沿斑马线横马路，沿对面街道走，便可直达。走了一程，前面又出现书有“武汉理工大学”的招牌，看形貌，我怀疑这里是教职工住宿区，只拍了一张照片，没有停留。后来才知道，“武汉理工大学”的牌子有一二十个，这所学校够大的。走到立交桥上，中间一个大转盘，其中心竖有一个高耸入云的标志性建筑，左右两边各有一校门，都写有“武汉理工大学”，我决定先拍照，拍过右边的，再去对门拍。拍完后，问对面的保安。保安说，你报到的地点不在这儿，你跟着前面那个拖皮箱的人走就是，他刚才也在这里问了。下坡，我跟踪着那个拖皮箱的。数百米后，他在前面横斑马线，回到了我先前按胖警察指示走的那边街道了。我也跟着横，走过来，抬头一看，建筑物上凸现出来“武汉理工大学接待中心”一行大字。我如释重负，拍了照，拾级而上，看见两旁都是红色的欢迎标语牌。接待报到的是两位美女。我一边填表一边与她们交谈。我问其中一个:“G老师在这吗？到这里来学习，她曾给我打过电话，发过短信……”其中一个抬起头来，微笑着说：“我就是！”我说：“太好了！我这一路寻过来真值得！”她问：“你是走路过来的？”我答：“是呀！我一边寻找‘武汉理工大学接待中心’，一边还拍了不少‘武汉理工大学’的校门照片呢！你们看看……”两美女凑上来，我逐一翻出这些照片来，一共有八张“武汉理工大学”的照片。G老师大为惊叹，问：“你这有什么用途？”我说：“到媒体上做宣传呀！写文章配照片之用呀！”“那太好了！万成，你真棒！你来协助我，做这样一项工作……”G老师高兴得脸上绽开了迷人的笑靥。
02PART阳光透过树枝的空隙，洋洋洒洒地铺了一地，投下斑驳的树影。我在拾级而上的过程中，发现武汉的阳光很精彩。那天，武汉理工大学接待中心的大厅里，陆续汇聚而来各地的学员。负责接待、登记的两位美女应接不暇，热情的招呼在大厅里荡漾。据通知介绍，其中一位是我们这个培训班的副班主任，问之，得知姓G，北方人，留校于华中师范大学。我在登记处坐下来与G老师交谈着。看着她，我想起了春花烂漫中的蝴蝶。G老师看了我沿途拍摄的一些照片，很惊奇地问：“万成，你一定很喜欢新闻吧？”“喜欢！去年就写了多篇新闻稿。曾在我所在的市、省分别获得‘明星通讯员’和‘优秀通讯员’称号。”我没有半点谦虚，回答着她。“那好！你来协助我编《新闻简报》！我现在正式任命你为班上的宣传委员！”“那行吗？”“怎么不行？你看看，就是编这种简报……”G老师拿出来一份样报给我看。我翻着简报的各栏目名称、各栏目内容，了解简报文章的风格。G老师说：“你住房间，先负责组稿，大家把新闻稿送到你那，你统一交来，协助编辑……,这期培训班要办四期简报，内容除了新闻、感悟之外，还可以写些诗歌之类的，你带头写，相信你的文学水平也不赖……”我呵呵一笑，说：“没问题。”G老师又告诉我：“你有什么问题，来房间找我，我的电话是……QQ是……”我逐一记录下来。当天晚上，我被召到室帮她改稿。因为第二天上午举行开学典礼，有一项是学员代表发言，该代表也来了，姓赵，班上的文娱委员。G老师告诉我，这个发言稿要登在简报上的，简报是国家级的简报，发言稿水平也要是国家级的水平，就请你帮助修改吧。我领命，便在一旁埋头看稿改稿。按G老师的意见修改后，又加了一项内容，她看了，蛮满意。她照着在她自己的电脑上修改，其中一处，她在我改的基础上，又作了修饰，使之更加完美。我打心里佩服她。我们这个大班有人，班委会由班长、宣传委员和文娱委员三人组成，管理老师有班主任、副班主任和管理员。我顶着“宣传委员”这顶桂冠，干着超额的工作，乐此不疲地珍惜着这些学习机会。班主任L老师，华中师大年青的副教授，她安排我坐前排，负责为授课老师的讲课全程摄像，还负责文艺晚会、班会等活动的摄像；副班主任G老师，负责文字工作这一块，我帮她收集编发新闻稿、分发资料、写文艺晚会的串联词；如果乘车到另一处上课或者外出考察，管理员Z老师就嘱咐我清点人数……一个晚宴上，老师安排我陪校院领导喝酒，幸亏自己好歹也能搏击两轮，所以领导喝得尽兴。餐桌上，我同室的朋友阿图把酒杯举过来，对G老师说：“G老师你美丽，又有才情！”G老师说：“帅哥，你吹啥呀。”阿图说：“衷心赞美呢。不知G老师是否名花有主？”G老师答：“有的。”阿图说：“真遗憾。那我没得希望了。”我说：“G老师可是大家共同的G老师！”
03PART报到那天，我一路寻找着“武汉理工大学接待中心”，路上碰到一位保安，他告诉我：“你跟着前面那个拖皮箱的人走就是，他也问过怎样去武汉理工大学接待中心。”前面那个拖皮箱的人是与我一样，同来华中师范大学学习的。他叫阿图，后来成为我的室友。我们俩住房间。他是一位帅哥，热情，讲义气。关于他的故事，捡一则发生在那天晚上的。那件事是从敲门声开始的。“笃，笃，笃！笃笃笃……”敲门声缓急传来。我在床上翻了一个面。蒙眬之中，打开手机看时间：0:35.奇怪！深更半夜的，谁还敲着我的房门？是我所在的房间的门吗？仔细再听，不错，正是。记得班主任在班会上特意介绍过我这个宣传委员，并把我的信息投放在屏幕上，大家都知道房间有个叫“万成”的，所以，每天不时有人来送新闻稿。是哪个夜精，半夜还在赶稿子？不对！写了稿子，明天送也不迟啊，有这么急着送稿而不顾别人休息的人吗？我否定了这个答案。那么，是半夜前来打劫的？是另有所图的小姐？我脑海中蓦然闪现出那惊人的一幕幕来。镇定一想，也未必？这接待中心宾馆是很正规的，绝不会让坏分子有机可乘。那会是什么人呢？第三轮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我翻身起床，蹑手蹑脚走到门边，把房门突然用力一拉，想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出现在我面前的竟是同室好友阿图！阿图上身赤膊，下面只着一条短裤，一脸的沮丧和疑惑。我问：“阿图，半夜三更，去串女同胞房间了？”阿图回答：“不是。”我又问：“那你干啥去的，为何输得只剩一条短裤子？”阿图又答：“我也不知道。我原来就只有一条短裤的。”阿图进门后，恢复了常态，喝了口水，便躺到他自己床上了。我不好继续问他，只道了声“好好睡觉”。我也重新躺下来。但一时又睡不着，阿图的形象不时在我脑海中浮现……阿图人才一表，是单位弄美术的，年纪轻轻，已是多年官龄的工会主席了，颇得人缘。他每天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烧一壶开水，泡上两杯香茶。其中为我泡的那杯还要亲自送到我手上。之后，他把电视打开，一边看着体育节目，一边喝着茶，抽着烟，间或收发些手机短信。到了教室，就坐在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身边，聊着感情丰富的话。阿图每天的生活，要多悠哉就有多悠哉。他烧的水，不是龙头里接的自来水，而是他亲自从商店里买来的纯净水，他抽的烟，是两三百元一条的黄鹤楼烟。阿图的生活质量就是高。如此优秀的小伙子今晚为何落到这地步呢？我决定第二天再问问阿图。“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一条短裤沦为门外的孤影？”我单刀直入。阿图起先有些支支吾吾，后来经不起我的再三追问，只得回答说：我做了一个奇妙的梦，一位美丽的女子牵着我的手翩翩飞翔，在她的导引之下，我身不由己，便跟着她走出房间来了……到我清醒过来时，却发现房门早已被我自己关上了。多么神奇美妙的梦！“那梦中人是不是嘉嘉那样的女孩子？”“是的。”阿图连连点头。嘉嘉在一所外国语学校任教，这段培训期间，就是与阿图走得最近的一名佳丽。我说：“阿图呀，好事来了！你要请客呢！”阿图点头称是。晚上，我们在美丽的江汉之滨，赏着夜景，喝着漫酒，畅谈丰富多彩的人生。
04PART四期《简报》按期编辑出来了，反响很好。我个人写了两条消息、一篇感悟和两首小诗。学期结尾时，班上要评出10名“优秀学员”，在各地区推荐的名单里，我主动相让，把名额让给了另一学员，但是，两位班主任和管理老师不同意，管理员Z老师私下告诉我：“你必须是优秀学员，你当宣传委员辛苦了！”结业仪式上，我高兴地从院领导手里接过来由教育部中南高师师资培训中心颁发的“优秀学员证书”，对老师们的栽培心存感激。这天晚上比较清闲，浮想联翩，写了一首现代诗——《深夜，武昌凝思》，选录几句：武昌热情有加的姿态让我今夜无法平静晴川和汉阳都在我的视线以内烟波江上不知流走了多少悲伤和喜悦我设想一百年前我从汉口码头上岸步行钻进江边的一座银行身穿荣昌祥定做的洋服看烧煤的轮船吐着黑烟那是英国的军舰从下游巡回发出声声沉闷的轰响里面混杂着豆花的叫卖声小商贩的腰背很弯辫子也越来越短梳也梳不拢梳不拢的除了辫子还有一个王朝的背影再过半个月就是宣统三年我那时正盘算着年货的内容对岸的武昌新军正在操练我把目光收回朋友点了菜肴我夹起一枚虾子放进嘴里清脆而鲜活我感觉到了胃里的温暖……
第二天，接一位武汉网友电话，请我游览黄鹤楼。他很热情，亲自找到我的住址，中餐我们一起喝了酒，交流了许多文学话题。然后，他领路，又联系售门票，我们一起去景点。游览黄鹤楼之后，我写了一首《临江仙》：黄鹤已随仙子去，青莲怪我来迟。且先罚饮酒三杯。金樽倾尽后，再咏白云归。
远望天边延雪浪，近观玉宇巍巍。东湖岸畔竞芳菲。恐为鹦鹉笑，不敢乱题诗。
05PART（五）九年以后，历史翻到今天武汉疫情一页，让人不忍卒读。疫情泛滥时，我总是想起在武汉当年的朋友和现在的朋友，并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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