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海口作家风采徐祖威老师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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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祖威老师作品选登

凝眸《出海口文学社》

文/徐祖威

愚下不会诗词,笨得很。却每每被渲染和烘托出来的篇篇美文,诗词帖子,浓墨重彩之诗句、那些言近旨远的蕴藉衬托和对比,那显明的比兴写法所达到各种形象生动和化实为虚的厚重艺术效果,赞叹不已。

我把读一首好诗,或好书,帖子,视作就是和许多高尚有想法的人、有经历的人在谈话一样,我把阅读鉴赏这里的高人,名家名帖,看成就是和大师高者的心灵在晤谈,切磋,交流学习。仿佛能碰出耐人寻味的火花,遗憾的是,不会写,只会慢慢咀嚼着、联想、想象,余味缭绕之效……

这些作品,美篇,图文,帖子,以凝练并照的文字,趣味与知识浑然齐驱,讴歌自然与人,品味无限,或剖析,或颂扬真善美,天籁、浑然、清澈,其优美文辞的背后,总是有着深刻的自然或有的博大深沉,给以人思想之美,感人肺腑,浮想联翩,给人以情感之美,以至心灵冲击力。

其实,作诗与创作、写作人自己也是读者,一种精神观照、享受,抒发倾诉,愉悦绽放,灵魂在(晚晴)生命视觉中的一次突然喷发,好像被猛然升腾起来了,犹如晚霞印照般的意境……

真好,《出海口文学社》

…………

为美篇大师严国基(严局)赞!

《人老了将成怎样?》

一一在变老的时光里……

(拜登77岁高龄参选总统有感)

文/徐祖威

起这个题目,纠集了很久,很少有人涉及它,我总觉得在变老的时光里,让人如沐春风。

反思我们在变老的岁月里,一定要变好,面对时光流失,每一个人不可避免会变老,有的人只是变得老而无用,老态龙钟,可是有的人却会变得越发智慧有魅力。

青春和美丽不再,但依然可以靠智慧、情商、学识、修养、奋进和内在的气质来赢得人们的尊重与喜爱,我们不应把年龄当做桎梏,沮丧,任时光流去,更不必抱怨消极、叹息,我最反感听到:“我老了,没用喽!”。

老,是生命的必然走向,只要不胧腫,老了,也会有另一种生命色彩,只要不邋遢,对各种事物或生活倾注热情,积极参与,驱散懈怠和忧憋,排遣冷漠。

我们要做好充分准备一步步走到那个地方,生命如白驹过隙,到那时,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再美丽的语言也无法沟通了,因为我们要沉睡、睡很久、很久……

此时此刻,心情特别平静,淡泊。试图想留下些什么?应该留下些什么?

我说的不是财产与物质。

我们已经也应该看到了有些事情正在延续、弥留。

有些新鲜的东西我们仍旧在接触,要学会接触,研究,回忆和探讨,与世俱进,融入社会,不是吗?拜登敢去做总统,77岁高龄。

我69岁,完成了《一个平民的变迁》居然被搬上书架,被馆藏在图书馆,留在网上、百度与搜狐、书店里,与名家学者们挤在一起……(我也不知写得怎样?但我坚持了四年半春夏秋冬,每天凌晨一点半起床,伏案写作,终于问世)

于是我想到,什么都可以伪饰,唯有文字,真实记录的历史;著书文字不能伪饰的。

我一点都不介意年龄,我仍旧畅想着未来……

壮心不已,驰骋千里,还有好多好多思想内容……

《法》巴尔扎克说得好:衰老的是物质而不是精神!衰老最大的悲哀不是身体的衰弱,而是心灵的冷漠,灵魂的落幕。

我觉得,年老,而精力精神、情绪或心态衰弱,那才是悲哀的了。

灵魂在时光中,自己必须去充盈和饱满的,与健康和快乐心态并存。

因为,驰想于未来,不在于年轻人的拥有,生命呼吸的每个人都预想未来、希望与追求之中,还有更大璀璨夺目的未来。

于是,老人不“老”了,热爱自然,蔑视天命而弥坚,“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积极向上,愿岁月不老,你我都好,喜笑颜开,宁静致远……

《百年老店不见了》

文/徐祖威

忽倏间,脑际闪过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我儿时住过大世界八仙挢“恒茂里”几年生活记忆。

那里有许多老店,协大祥和宝大祥(大世界左旁)的兩家绸布店。这是公私合营的“中华老字号”,消失了。

我家就在西藏中路,大世界对面马路,新石库门弄堂里。小时候喜欢走进店里,东看西瞧,看到店堂头顶上的铅丝,来回传穿梭着的铁夹子,很好奇。

店堂里都是敝开式货架,每一匹布料,挂着明码标价的手指大小木牌。这价格全市统一,十年八载都雷打不变。且绝对无假货,即使有次,诚实注明并打折说明,决不以次充好。

营业员笑容可掬,戴着一副袖套,旁边一只木算盘。用长木尺量布时,往往会多送给顾客三至五分,据说这种“让利”店规,是以前(三四十年代)老板立下的。

我看到高高的收银柜在店堂墙壁一角,头顶上有N根粗铅丝伸,纵横伸向各个宽大玻璃木质柜台头上,营业员把收到的钱和布票夹在粗铅丝上一只大铁夹子里,使劲把夹子(像现在景区游览车),悬空推到了收银柜。收银员核对后盖了章,再把发票和找零头,夹好,推还给营业员,于是就“银货两讫”了。

那时代,每到逢年过节,妈妈会带着姐姐去布店“剪”卡其,府绸、或灯芯绒做新衣服。后来货架上又出现“的确凉”和“的卡”,挺括而且免烫,一件穿上身,颇觉得有点轻飘飘、神兜兜、鲜格格的感觉,还真成了一种人见人爱的时尚哩!

布店生意很红火。难能可贵的是,左右隔璧两家,争奇斗艳,极态争妍。

两家老店开辟人性化专柜,供应各种裁剪好的衣片裤片,适合不同性别、体形、年龄的顾客。那些精通业务的老师傅,很耐心地指导阿姨妈妈们:如何根据布匹门幅宽窄(从2.2尺到3.4尺,还有双幅的),进行“套裁”,既省钱,又省布票地介绍。它给我以后自己独立学会买布做衣裤,汲取了知识,经验。有时会对营业员正一手拿布,一手握长尺,刚要扯下布时,我会央求说:“老师傅不要拉了太紧,谢谢你再放松一点哦,因为缩水大!”,“没关系,你放心好了,我会给你放几寸的!……”

过去的生意巧妙之处,也给了我在八九十年代涉入商海,经商有着独到之处启迪。

如今,回忆写写,觉得对脑生命的活力,是一种提高。有时想想那些店家,那些经商语言交流过程,蛮有趣的。“再会喔!下次再来哦!……很亲切。

大家不妨也联想自己的附近,被尘封消失的那些印象店家,把它写出来。

我想起了大世界对面,我家“恒茂里”左侧西藏路与延安路圆转角,百年童涵春堂,三开间一长条店铺,经营中西药材为主,这家店以货真价实闻名上海滩。店堂里有口碑极好的“涵春牌”特色中药专柜,有正规名医坐堂就诊,不以夸大和误导,医德极好,诚心问症,对症选药服务,医院劳累,药到病除。

还有来料小加工,代煎中药服务,送药老师傅骑着自行车,串街走巷,按时送药上门,用红绿两色的小保暧瓶,分别标出头煎和二煎中药。家人有时嗓子不适,就去买“咽喉方”;那只有几分钱一包;夜间出虚汗,就去买“盗汗方”;谁家里有了甲鱼壳4分,鸡胗皮3分一只收购,可以做药材的,变废为宝,物尽其用。

住家后面,弄堂直穿后朝北,就是金陵中路、龙门路,又是“老人和”饭店,是上海本帮饭店鼻祖,听老长辈们讲过,文化名人郑君里、赵丹等人,常去小酌的。

该店招牌菜是“糟货”,有糟鸡、糟脚爪,老店菜肴丰俭随意,也有不少价廉物美大众菜,如素什锦,咸肉豆腐汤、炒酱……

阿娘有时带我去,花一毛五分钱吃一客荤素兼有的盖浇饭,味美量足,口腹之飨呀,至今留有舌味!

“老人和”,近悦远来,吃客爆棚,成了八仙桥一道风景线。

八仙桥室内菜场很大,上下二层,对面“金中”咖啡馆、斜角八仙桥邮政局、再过去,嵩山电影院、“黃金”大戏院,后改大众剧场、还有一家西湖浴室,转角龙门水果店,修补百货铺,方便服务。

真乃商业分布得合理合人心,应有具有,熙熙攘攘人群,磨肩接踵,顾客市民,穿梭于一家家店铺店堂,真是一片繁荣景象,没有奸算,不见倾轧,超脱和谐的人间关系,是风调雨顺了一个年代岁月……

如今这些店,已消失或搬迁,却仍旧留在老上海人的记忆内存里,那些平民化,诚心做生意,人性化,温馨化的一家家店堂、店铺,又是这般清晰,浮在一代人的脑海里,迴荡,留下一种愫情……

炎热的夏天夜晚,石库门我家有一只“弗”牌华声电扇,仍旧吹不掉酷暑,于是我穿着木拖板,拖着“铁铁答答”的响声,慢慢走过一家家各种店铺门口,去浏览五十年代诚心有秩的那些店家做生意经营过程……真是顾客悦心而至,店家生意鑫隆。

也许,这也是一种记忆享受吧,我想要比僵着,呆着好吧!于是我就把它写了出来,让早已尘封了的记忆,试图呈现既熟悉又陌生的店家,让心里获得一种奇妙,它无意为上海的喧哗众声增加一份吵闹,我把它写出来,放到手机无数群里里,增加一点被尘封后,不一样的“喧哗”与难免的感伤,不一样的怀饬,去寻找一下不同地段的老店历史细节。让朋友们,我们这一代人,再去寻访一程,分享思维曾经间断过的一段城市痕迹,在上海,寻思记忆中的老店。

掀开老上海人美好记忆,那些“财源如海,顾客盈门”的和气热情、诚心做生意的场景、店家与顾客,那些年代岁月幕布,留在年代人的印象里……

百年老店,往昔美好时光,那些人头攒动,高兴而来,满意而去场景,较之如今改成为浮躁喧哗,刻板的门店,那一股清冷,浮华,硬件美,软件不敢苟同,或不敢踏进去的心理,真有一丝抽搐,使人杂陈五味、百感交集起来……再一想,社会总要进步,新陈代谢,与世俱进的!

却仍怀念心中的老店。

《魯莽拜访,见到丰子恺先生》

文/徐祖威

记得小的时候,年刚三月初春一个下午,和我同住在復兴中路、顺昌路口,石库门弄堂的一位大于我7岁弄堂邻居朋友,張姓,他说他很有兴趣,想到他的一位朋友,跟名人住在一起弄堂里的,丰子恺家去拜访:住在(卢湾区)陕西南路长乐村的。

我想,他又不认得阿拉“小八拉子”的,再一想,去看看也好,饶有兴趣。然而这位张姓大哥从来不是一个妄自菲薄的人,他认为去看看丰先生没啥关系,不会吃闭门羹,很有信心。

我是个出于好奇心很强的人,于是,经張姓的(同一条弄堂)朋友带路,来到丰子恺先生的家门口。

这天下午,风和日丽。

走到丰子恺先生雅致的小楼门前,有一个小小的庭院;门前是铁栅围起来的,院子里花木扶苏,绿树簇拥,小楼是米黄色的、铺盖着红瓦,二楼有一个朝南的室内小阳台,阳台中部是三角梯形凸出,形成房子中心尖顶状,也弄不清这是西班牙式建筑还是法国风格的房子,我现在才查了一下,(长乐村过去叫凡尔登花园)。

周围很安静,从紧闭的门里传出动听的钢琴声音,这琴声,像波浪一样从屋里传出,把听的灵魂,优雅地将人带到另一个神怡的世界里去了……

张姓的朋友说这大概是丰子恺的女儿在弹琴。

我们按了一只全黑红点子门铃,一位风姿绰约的少妇给我们开了门。张姓的朋友没等她开口,就自我介绍说:我是住在39弄长乐村的,也是你们的邻居,特地来看丰子恺先生。“进来进来。”少妇温柔和气的声音,很客气地让我们进去(绝不像如今陌人按铃,或产生拒之)。

我们站在客厅里等候她上二楼去通报了,少妇上去后,朋友告诉我们,她是丰子恺的女儿。

大家闺秀!我们默默认可。

不一会儿丰子恺先生下楼来了,只见他鹤发童颜、五绺长髯的老先生,儒雅、略带一丝紧張容姿,向我们这三个不速之客发问:“你们……你们有什么事吗?!”他讲的嘉兴一带浙江话,温而雅淡。

俩朋友七嘴八舌地告诉他:我们是你的读者,来这里只是想看看您丰子恺先生,我还口误,讲了:“我们是您的观众!”我真把丰先生当作电影明星了。

引发一阵哈哈大笑。

丰先生看来安心不少,他一面请我们坐,一面踱到一个茶几那边笔筒,找出一张纸一支笔,要我们写下名字和工作(学习)单位,张姓和张姓的朋友遵嘱写下了姓名、职务和任教学校,我说我还没工作了。丰先生仔细地看了片刻,终于彻底的安心了,知道是教师。他微笑着坐下,还恭维了一句:“这样说,你们都是教育家了,好啊好啊!……”

很轻松,话匣子就这样打开了。

大家都看过丰子恺的画,于是他们先聊了画,我们讲小辰光看丰先生的画特别喜欢。张姓邻居还知道丰先生是上海画院院长,说常去看他画展。丰先生说了一句话,我还记得,丰子恺说:“是画院办的歌颂毛泽东思想的国画展”。

“山水画?……”

他淡淡地回答说:开幕一天,他们叫我去的,我没有去,我好长时间不去画院了,年纪老了,话语中,有些诧异黯然。

丰先生问我们是教什么的?张大哥告诉说是教数学的,丰先生平和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连连说:"教算术,教数学好!学科学的人喜欢画喜欢美术,不错的!不错的!……"

春天的阳光射入了这间丝毫不沾富贵气的小客厅,照在了老先生侧面的墙上,把厅内的静谧和淡泊柔和了出来。我清楚记得丰子恺画家慈祥平和的笑容,丰先生的神韵气息如此淡定,让客厅里更加春意盎然,很轻松。

邻居大哥大概是为了显示自己和美术界有缘,套近乎说他这几天早晨,在复兴公园见到张乐平先生。丰子恺也是淡淡地讲了一句:"哦,张乐平,他年纪还轻。”

忽然,丰先生说了一句让我至今都不大明白的话:“其实我不是画画的,我是写文章的”,语声中略有局促注释。

于是,我邻居张大哥讲了《格林童话》是丰先生翻译的,他很喜欢丰先生的插图,我也揍了一句:"我也喜欢看的,我在天井里忘了吃饭,看得入味,我爸还以为我看语文课本哩"丰先生听了哈哈笑了起来,显得很高兴。

此时,谁都没有想到,沉默不语的张大哥的朋友,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马克思说格林童话是反动的!”

刹那瞬间,客厅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了!话匣子嘎然停止!春天仿佛溜走了!房里人仿佛觉得轻松在被空气撞击,逃跑了。

那时是什么气候?是年初春,我现在才记得,那时好象是文化大革命前奏曲,姚文元已经对“海瑞罢官”发难玩术了:

凡文艺界的名人,夏衍、田汉、巴金、郑秋里等开展了大批判,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候,”这位朋友会不会“神经搭错”了?!

为了打破僵局,張大哥声色俱厉地反驳他的朋友了:“马克思的话又不是句句是真理!马克思认为一个国家不可能取得无产阶级革命胜利,这就是不对的,列宁的十月革命成功证明了这一点,所以有了列宁主义!”

他的脸转向丰子恺先生表明说:“我认为马克思的话并不是全部对的。”

丰先生沉默不语。

这位张的朋友晓得自己乱说话,闯了祸,完全不由自主地浮出他那因愚昧的话后,那种尴尬微笑,连忙点头表示同意,气氛有所缓和。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笑容陷入这样窘迫尴尬,空气凝重。

稍有片刻,从丰子恺先生的目光中转而又有了笑意。但那种温暖融洽的局面一去不复返了,瞬间消贻遗尽。

丰先生再也不多说什么了,缄默了良久,几乎窒息。

我们只得起身告辞,丰先生跟我们三人一个一个握手,很儒雅,有风度,送我们到了门口:“走好!走好!”,“留步!不送!”我们竟然告别分手了。

一离开丰子恺长寓邸,我邻居张大哥熬不住了,对他的朋友骂了一通:“赤佬!侬哪能乱讲八讲,侬不是反动啊!伊(丰子恺)不要吓煞啊,侬这样一说,他会认为住在自己屋里厢也不太平?!”

我未多说过话,只是听,不停地自己在心里盘问猜想。

这位朋友被我邻居张姓大哥数落得垂头丧气,仿佛倾盆大雨下的落汤鸡。

大家怏怏又沮丧地分手了。不过在我沮丧之余有点沾沾自喜,我徒然感到:丰先生在和大家一一握手时,丰子恺老先生好像和我握手的时间稍微长一些,还将他烔烔有神的眸子,微微一笑地闪过,从握手感觉到,有一种舒服。不知道我是否有神经过敏?还是自我感觉良好?现在回想起来,确是很淳真,他那稍纵即逝的眼光,是温暖幸福的,是美好的一瞬间……

其实,论年龄,政治我一点不懂!

但是,同年年秋天,我去了农场,也口无遮拦说了一句:“人怎可活到一万岁呢?活到一百岁已经不得了了……”

万万想不到,小小年纪的我,被打上现行反革命戴帽子十年整,遭灾难,雷同似丰子恺家里的乱说,岂不是伤害吗?

在丰子恺家里,他们的对话和神色传递,含蓄谐,深奥。我一点都不懂,却很难忘回味。

丰子恺先生早已仙去魂归了,然而,如今,我才知道很幸运,也很幸福。我见到过他,和他握过手,一次有深沉微笑意义的握手,他的难忘表情和两眸。

哇!他才是名正言顺的名人!是大家!

那年,我是跟着弄堂里的邻居大哥,到丰先生家里,冒失拜访,忘不了,时时浮现……

这次冒然,也许是我小时候就喜欢、敬重、热爱文学的范畴有关吧。

脑海里,那些大文豪、那些作家,我无不感慨:

是真正的大家!

久久萦绕、迥响……

我的处女作《一个平民的变迁》

文/徐祖威

曾经,我常把自己遇到过的经历挂在嘴边,也做过梦,于是好多朋友鼓励我说:“你可以写本书了,你的人生经历太丰富,太惊心动魄、跌宕起伏了,而且最后是走向成功的,写出来是有励志价值的”。

于是,我搓搓手,静思了片刻:当初面对挫折和苦难我都没有害怕过,相反,无数次从死亡、从逆境中爬起来,并把苦难和遭遇当成是激励自己崛起的动力,我激情燃烧了。打开电脑,又在每天午夜凌晨一时,嘎然从被窝里醒来,坐起,开始从沸腾的血管里流出文字来……我要把它写出来,和大家分享,让大家去议论。

经过四年半执笔,无数次修改,反复打磨、润色,从原稿32万字精缩20万字,处女作《一个平民的变迁》写成了。

但是,我并不认为是一部小说,它只是一种平铺直叙的诉说而已,其语言结构、文字表达都有欠缺。我始终认为,文学的力量就是要坦诚真实,而不是评论。书中所写的确确实实是发生在我,一个知青身上的故事,当然也有着一代人的集体记忆和青春迥想……,其中有“大跃进”“三年自然灾害”“文革”“上山下乡”“改革开放”等不同历史阶段的社会生活。全书共八章,92段目录小章节,页,20万个字,六帧照片。

我从几家出版社发来的合作愿望合同中,选择了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并在年书展上出版了。书展后一周,在上海新闻出版局、上海报业集团、上海社科院出版社和上海书城等部门的高度重视下,《一个平民的变迁》的首发签名仪式隆重举行。

我走向上海书城,与公众见面,并引得了多位读者以及上山下乡知青、农场队干部、原单位厂长书记的前来参加和捧场。上海电影制片厂原制片人钱祖德、上海电影制片厂原高级摄影师季建锋、上海农场知青网董事长李凤吾等领导,亲临现场并讲了话。上海政府门户网“东方网”“新民晚报新闻网”“新华网”“上海频道滚动新闻”“新浪网看点”“上海新闻综合频道”等媒体相继到现场并“头版头条”报道。想不到,我写的书得到了主旋律的认可。

我了却了心愿,我写的书看似写了一个很小的平民我,其实折射了我们共和国跨年代发展变化的过程。书中记录了个人与社会的岁月痕迹,人性中的真善美、丑与恶,以及人生喜怒哀乐中的五味陈杂。我认为,每个人都是一本书,尤其是知青人与知青事,走进读者视野,留在人间历史,在于坚韧有恒,正规出书就是硬道理。其间除了与人共赏外,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倾诉、一次心灵的净化!

其实我是来自广阔天地的一个穷光蛋,清贫、无奈、无依无靠,白手起家。我的平民草根的命运故事与惊心动魄行迹以及跌宕起伏的演绎,就是一部穿越时光隧道,与我们这代人共鸣的“很接地气”的故事。

我从小就很懂事。12岁的我辍学了,13岁父亲去世了,16岁在“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就离井背乡,去崇明务农了,一干整整十年,又口无遮拦说错一句话,被好朋友揭发,被打成“现行反革命”批斗,唯一精神寄托是偷偷带到农场去的52本世界文学翻译书籍,不荒废自学,孜孜以求,偷看,做笔记……。年上调了,大年龄结婚没有房子我被逼无奈,拿着结婚证书到处流浪,惊动了政府上层。在区长特批复,区市两级政府关心重视下,一道曙光向我照来,感到:“党的光辉照人心!我有了一间房子被分配可住了,我百感交集。

年年底,为改写命运,我背着从厂里借来的摄影器材,擅自跑到杭州风景区帮游客拍照,跑到乡村为闭守的农民拍照,跑到火葬场拍大殓照赚钱去了。年从知名的国营企业跳了出来,在浦东小陆家嘴地段上,借助公家空地造了平方房子开店打拼了,于是开始了我商海生涯的跌打滚爬。0年我承包上海世纪公园柯达影像独家垄断经营权。后又担当起社会责任,招聘三十多位下岗工人为我的员工。上海人民广播电台热线报道说我“徐祖威自强不息,在帮助企业转制下岗工人再就业,做了一份贡献!”

《一个平民的变迁》的出版,引起上海著名导演彭小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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